????“怎么是我的名字?”唐婉玉也懵了。“你孫女叫什么名字?”我猛然抬頭看向呂平。卻發(fā)現(xiàn)呂平根本沒跟過來,馬路對面也沒他的身影。瞬間,我眉頭緊皺,背脊發(fā)寒。“我好難受。”唐婉玉在旁邊捂著腦袋,昏昏欲倒。我看向手里寫著唐婉玉名字的紙包,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剛剛那個老太太,看似是在阻止我買命,可實際上是用某種咒術對唐婉玉做法!唐婉玉被下咒,陷入沉睡。而我當時注意力全在買命上面,竟是絲毫沒發(fā)現(xiàn)這一點。呲呲!我正想著,旁邊忽然響起一陣刺耳剎車聲。只見一輛白色的小貨車,宛如失控一般,呼嘯著朝我們沖過來。千鈞一發(fā)之際,我抱著唐婉玉飛撲出去。小貨車蹭過我的手臂,火辣辣的疼。但幸好,它沒有直接撞到我們,而是重重撞在路邊的墻壁上。我抬眼望去,那貨車司機雙眼無神,明顯不對勁。他雙眼無神,拉下倒擋,車子后退開,竟是要調整方向再撞我們一次!此刻唐婉玉已經(jīng)徹底昏迷,我強撐著想帶她起來。可眼見著,就要來不及了。那貨車的引擎咆哮著,就要朝我們碾過來。幸好關鍵時刻,一個黃色身影閃過。只見,一只黃鼠狼趴到司機的臉上。噗的一聲。一個肉眼可見的黃色臭屁噴出來,司機雙眼一翻,當場昏死過去!“嘿嘿,關鍵時刻還得本仙來救你!”黃鼠狼跳下來,老氣橫秋地拍了拍手。正是黃靈靈不錯。“你怎么來了?”“看你這么久沒回去,怕你死外面。沒想到,本仙來的正好!”黃靈靈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我立不立功?”“立大功。”我沖它豎個大拇指。再度看向白色小貨車,我目光冰寒。“這人不對勁,像是被控制了。怎么回事,你有仇家?”黃靈靈這時問道。“嗯。”我點頭上前,把司機拖下來仔細查看了一番。果不其然,在他手上找到一個手串。白色手串,形狀不規(guī)則,每一顆珠子上面都有骨紋。這是人骨手串!貨車司機,正是被這手串給控制了!“嘖,這手段不像你們驚門的人。”黃靈靈嘀咕。“對。”我瞇起眼睛。這手串,同樣是某種咒術。呂平只是個棋子,關于背后算計我的人,我已然有了猜測。我先打了輛車,把唐婉玉送回家。隨后買了幾樣東西,帶黃靈靈回了先前的十字路口。我將人骨手串、寫著唐婉玉名字的紙包拿出來,放入香爐之中,又倒入公雞血浸泡。然后我點了張符,輕輕一燎。人骨手串還有紙包在香爐中,燃起詭異的藍紫色火焰。不一會,整個香爐都變成血紅色,顯現(xiàn)出一道詭異的花紋。我將香爐,藏到樹叢當中。做完這一切,我才帶著黃靈靈離開。“你是在報復嗎?”黃靈靈一臉好奇地看著我,“那些招數(shù)有用不?”“明天你就知道了。”我目光冰冷。算計我也就罷了,還敢把唐婉玉牽扯進來。那幕后的人,當真是在找死。既然敢用咒術害我,那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看著我的表情,黃靈靈打了個冷顫。我們回了住處,當晚我便早早睡了。一大清早,王富貴帶了好多東西來我這。“禍哥,買了點生活用品給你送來!”他一進門就說。“怎么,今天家里沒事情?”“本來有安排,我要跟冊云軒談談生意。但說來奇怪,冊云軒昨晚出事了!”王富貴嘀咕道。“什么事?”“昨天晚上,冊云軒的老板一家人還有公司的好多員工,全部腹痛拉稀!聽說有幾個人拉的天昏地暗,連夜送醫(yī)院去了!”王富貴煞有其事地看向我,“禍哥,你說這怪不怪?”“挺怪的。”我點頭。“好多人說,他們可能是惹了不該惹的人,被報復了。”王富貴壓低聲音。“有可能。”我接著點頭。“也不知道誰這么牛逼……”王富貴正嘀咕,門鈴忽然響了。他過去開門,就見外面停著幾輛豪車。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靠在車子邊上,面色發(fā)白,滿臉痛苦,跟要虛脫了一樣。看到王富貴出門,其中一個西裝男人喊道:“喂,我找蘇先生!”“禍哥,說曹操曹操就到!是冊云軒的人!他們來找你干啥??”王富貴轉頭看向我。片刻,他似是意識到什么。眼睛猛然瞪大,一臉錯愕。“臥槽,昨晚的事是你干的?”我不置可否,起身到了門口。外面的西裝男人看到我,那眼神復雜至極。憤怒,不甘,但又極力掩飾著,不敢在我們面前表現(xiàn)出來。他看到我,壓著聲音說道:“蘇先生,你這樣整我們冊云軒,未免太過分了吧?”“真是你干的?”王富貴這下懵了,小聲道,“禍哥,那人是冊云軒的老板魏東!”我點頭。冊云軒,是江州最大的古玩行。掌控它的,自然是江湖八大門之一,冊門!看樣子,我昨天并未猜錯。此刻魏東捂著肚子盯著我,冷冷道:“蘇先生,還請你立刻解除術法,我冊門可以既往不咎……”我忽然樂了,邁步上前。幾人下意識攔我,但他們這幅虛脫的樣子,別說是攔我,就連說句話都困難。我毫無阻礙來到魏東跟前,抓住他的領帶,平靜問道:“你在威脅我?”“不是威脅,只是善意提醒。冊門的能量,比你想象中要大。”“是嗎?”我咧嘴一笑,笑的冰冷,“行,那我等著看你們的能量,你也等著被我整死吧。”說罷,我轉身回去。“你太過分了!”魏東怒視我,“就算報復,你也不能對孕婦下手啊!”我腳步一頓,皺眉看向魏東。“我沒你這么無恥,我從不對老弱婦孺下手。”“胡說,那我老婆為什么會肚子疼了一夜!”魏東盯著我咬牙切齒。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撒謊。但禍不及家人,這是江湖規(guī)矩。我昨天施術報復,確實避開了老弱婦孺。這時,我伸手扯下魏東一根頭發(fā),捏指算了算。頓時,冷笑不止。“關我屁事,你老婆是死劫纏身,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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