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喬,在上班呢,打電話干嘛?”她有些心虛地接通電話。 “老婆,你聲音怎么聽著有些喘啊,在干嘛呢?”喬寶駒狐疑地問道。 “剛打掃完衛生,有點累。”韓秋燕故意喘了兩口氣。 “老婆,你管好檔案就行了,衛生讓別人去做唄。”喬寶駒心疼地說道。 “那不行,本來關系戶就不遭人待見,要是眼里沒活,那不得被同事排擠?”韓秋燕說道。 “老婆,你可萬千別累著。”喬寶駒討好地說道。 “啊——”韓秋燕突然嬌呼一聲。 “老婆,你怎么了?”喬寶駒著急地問道。 “沒事兒,剛才不小心,被釘子扎了一下。”她語氣異樣地說道。 “沒流血吧,流血了得趕緊去打破傷風。”喬寶駒語氣關心地叮囑。 “還好,沒有扎破皮。”韓秋燕嬌嗔瞪了陳陽一眼。 這個臭家伙,明知道她在打電話,還不停用“釘子”扎她。 “那就好,你皮膚那么嬌嫩,要是被釘子扎破,我可心疼死了。”喬寶駒松了口氣。 “那你說說,是我皮膚嬌嫩,還是你養在外面的小妖精,皮膚嬌嫩?”韓秋燕似笑非笑。 “老婆,沒有小妖精,是你誤會了。”喬寶駒語氣心虛地說道。 “呀——”韓秋燕再次捂嘴嬌呼。 “老婆,又怎么了?”喬寶駒心神一緊。 “被你給氣的,剛才差點把腰給閃了。”韓秋燕說完,再次羞惱瞪了陳陽一眼。 打個電話,也不讓她消停,她又不是學舞蹈的,把她腰彎成這樣,就不怕閃了她筋骨啊? “老婆,你一個人在市里,可要照顧好自己。”喬寶駒叮囑。 “放心,有我姐呢,掛了啊。”韓秋燕有些不耐煩了。 又寒暄了兩句,掛了電話后,她緊咬著嘴唇,羞惱地伸手,掐住他胳膊。 “臭家伙,故意整我是吧,老喬那人心眼很小的,要是被他知道,我就完了。”她氣呼呼地說道。 “不是吧,他不是之前還讓你故意勾引我嗎?”陳陽表示不信。 “只是勾引,他才不舍得讓我陪你睡。”韓秋燕白了他一眼。 如果喬寶駒知道,會賠了夫人又折兵,肯定腸子都會悔青了。 “秋燕嫂子,我比老喬還是厲害的吧?”陳陽腆著臉問道。 “厲害多了,他可是讓嫂子,體會到了當女人的快樂,他跟你沒法比。”韓秋燕用力摟著他。 修煉結束,陳陽感覺神清氣爽,覺得這老祖宗留下的東西,還真是神奇。 韓秋燕歇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站起身整理衣服。 “你得小心點副隊長侯冬,他以前是胡凱的人,對你當上大隊長,非常不服。”她好心地提醒。 “謝謝秋燕嫂子提醒。”陳陽表示感謝。 治安大隊以前是胡凱的地盤,這個家伙業務能力不行,拉幫結派卻很有一套。 他上任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清洗胡凱的殘余力量。 在韓秋燕離開后,陳陽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嫂子林傲雪打過來的。 “喂,嫂子。” “你回北河了?”電話接通,手機里傳出林傲雪清冷的聲音。 “剛回來,正準備去看你。”陳陽說道。 “晚上過來吃飯,我爸要見你。”她說道。 “行。”陳陽爽快答應。 他在心里猜測,不知道便宜老丈人,又找他有什么事。 下班之后,他開車來到林凈遠家。 林傲雪提著水壺,在院子里給花澆水。 一段時間沒見,她肚子更大了。 陳陽一想到,她肚子里面懷著他的孩子,心情就莫名激動。 “小陳來了,快進來坐。”林凈遠端著茶杯,一臉和氣地走出來。 陳陽在心里感慨,權是男人的膽,隨著他職位的升高,林凈遠對他,是越來越客氣了。 “這是羊城那邊的鐵觀音,不知道您喝不喝得慣。”他可不是空手登門,煙茶酒三樣,可都帶齊了。 “都是自己人,講那么多禮數干嘛。”林凈遠責怪瞪了他一眼。 “他看望老丈人,好意思空手么?”林傲雪插了一句。 她這話讓陳陽和林凈遠,都有些尷尬。 畢竟,陳陽和林傲雪可不是夫妻關系,名義上還屬于叔嫂。 進了屋子后,林凈遠拉著陳陽,詢問他這次出門辦案的經歷,聽到精彩的地方,忍不住拍腿夸贊。 “你是不是傻,明知道危險,不會躲么?”林傲雪關心地責怪。 “這就是男人的擔當,難怪我這次去省里,一位老領導對陳陽贊不絕口,你小子辦案,確實沒話說。”林凈遠笑瞇瞇喝著茶。 他覺得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怎么把女兒,嫁給陳書銘那個扶不起的阿斗? 這要是嫁給陳陽,那走出去臉上多有光呀。 “我就是運氣好而已。”陳陽表現的謙虛低調。 說完,他掃視了一圈,疑惑問道:“阿姨不在家嗎?” “她打麻將去了,我們晚上不在家里吃,介紹幾個新朋友,給你認識。”林凈遠說道。 陳陽之前和林凈遠出去過一次,知道這位便宜老丈人,這是又要給他介紹新人脈了。 “還是上次那里?”他用試探地語氣問道。 上次那個農家樂的飯菜口味如何,他已經忘了。 不過文秀縣長的身體,那是真的很潤,讓他至今還在回味。 還真是想什么來什么,吃晚飯的時候,陳陽再次見到了馬文秀,她還是那么有風韻。 “陳陽,這才多久沒見,你現在可是成了北河公安系統,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馬文秀微笑著說道。 “馬縣長可就捧殺我了,能破案子,那都是團隊的功勞。”陳陽謙虛低調地說道。 這次的飯桌上,除了之前那些熟面孔,還多了兩位銀行的行長。 林凈遠雖然退休了,但是人走茶還沒完全涼,手里握著的人脈,不可小覷。 因為陳陽已經展現了他的價值,這次大家對他更加熱情了。 吃飽喝足,因為喝了不少酒,不能開車,陳陽再次住在農家樂。 說來也巧,還是上次那間房,林凈遠就住在他隔壁。 他撒完尿回來,看見隔壁的房間亮著燈,里面隱隱傳來說話聲。 想起上次偷窺到的香艷一幕,他心跳加速。 左右看了看,見黑燈瞎火的,沒人注意這邊,他攝手攝腳,悄悄靠了過去。 窗簾沒有拉緊,留著一條縫,他把眼睛貼進窗戶,偷窺著屋子里的景象。 看見的畫面,讓他熱血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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