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夢翻來覆去就那一句話,但是搭配上她歇斯底里的哭嚎聲,誰也不會懷疑。傅司爵微微皺起了眉頭。“席晚沒理由這么做。”“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袒護(hù)一個和咱們根本不熟的人嗎?難道區(qū)區(qū)一個心理醫(yī)生比曜曜還要重要嗎?”顧清夢一下子就著急了,眼淚汪汪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沈書。“你快幫我勸勸司爵,我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的孩子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難道我現(xiàn)在連懷疑一個人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嗎?”顧清夢這著急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傅司爵的心里也像是被投下了一個小石子一樣泛起了漣漪。“顧小姐,現(xiàn)在還是不要太著急了。”“丟的不是你的孩子,你當(dāng)然不著急!要是曜曜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活了,司爵,你真的忍心看著你的親生孩子被人帶走嗎?”顧清夢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偏偏每句還都在理,沈書也不能說什么。傅司爵沉著臉不知在想什么,顧清夢卻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地又抓了一下他。“咱們再不趕緊,說不定曜曜就要出事了!我真的一分鐘都等不了了……”嘴上說著是在擔(dān)心孩子,顧清夢的心里卻想著該怎么才能把陸惜晚踩得更狠。她不能讓任何威脅到她地位的人出現(xiàn)。“你現(xiàn)在讓人去幼兒園門口調(diào)查,用最快的速度確定曜曜的位置,還有,別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曜曜失蹤。”聽到這話之后,顧清夢這才松了一口氣。好在她在傅司爵心里還有一些分量,他還是愿意相信她的。“你很高興?”傅司爵忽然這么說,嚇得顧清夢又是咯噔一下,差點跳了起來。“我怎么會高興?被綁架的是我的親兒子,我真的很擔(dān)心曜曜,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兒,我這個當(dāng)媽的可怎么辦!”顧清夢急得不停地踱步,時不時的輕輕跺腳以表現(xiàn)自己的焦慮。她沒用多大力氣就讓傅司爵相信她了,畢竟就是傅司爵這樣地位的人,也不會相信有人忍心傷害自己的親生骨肉。“我不會讓曜曜出事的。”傅司爵捏緊了手里的筆,骨節(jié)處微微泛白,顯出主人此時的緊張。顧清夢小聲地啜泣著,心里卻是對于計劃成功的竊喜。“司爵,不管怎么樣,我求你一定要救孩子,就算是拿我的命去換,我也愿意,只要能讓曜曜健康平安,我付出什么代價都愿意!”她著急的看著傅司爵,像是交代后事一樣,一股腦的說了一大堆話。傅司爵微微皺眉,顯然對于顧清夢這話非常不滿。“我不會讓你和曜曜出事。”傅司爵肯定的語氣讓顧清夢松了一口氣,同時心里也暗自竊喜。果然,他只是暫時被那女人迷惑了,他還是向著她的。傅司爵不是沒看出來顧清夢眼中的驚喜,只是移開了目光,躲開了顧清夢投來的情意。“先回家等著吧,我會讓沈書直接把孩子帶回家里,有什么事情在家處理,在公司不方便。”就算這事兒真是陸惜晚讓人做的,也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畢竟是一樁丑事,不管換成是誰都要盡力隱瞞的。“為什么突然去幼兒園接曜曜?”顧清夢愣了一瞬間,顯然沒想到傅司爵會問這話。不過大概人在危急關(guān)頭,反應(yīng)能力都會超乎常人,顧清夢很快就想到了對策。“因為席晚不是跟你說了,曜曜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跟我也有很大的關(guān)系,可你相信一個母親會傷害自己的孩子嗎?曜曜不喜歡我,可是一個當(dāng)媽的被人指著鼻子那么罵,誰會好受呢?”顧清夢低垂著眸子,像是被傷到心一樣,聲音都帶著些顫抖。“我不知道席晚到底跟曜曜說了什么,曜曜最近越來越討厭我了,我很想改善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你會理解我的,對嗎?”說來說去,顧清夢手里最后的籌碼似乎就只剩下傅曜親媽這一張了。可是屢試不爽。傅司爵看著眼中帶淚的顧清夢,最終還是點了一下頭。“我會盡量改善曜曜對你的看法。”“要不咱們還是換個心理醫(yī)生吧,我可以帶著曜曜去美國治病,只要咱們有錢,換多好的心理醫(yī)生都是可以的!我不想曜曜再被人耽誤了……”顧清夢一下子抓住了傅司爵的手,后者只是微微愣了一瞬間,然后就甩開了她的手。陸惜晚的業(yè)務(wù)能力可是業(yè)界出名的,傅司爵也提前調(diào)查過,在這一點上陸惜晚無可挑剔。“司家引薦的人,而且我也已經(jīng)查過了,以往在國外的時候有不少成功案例,她是咱們的最佳選擇。”而與此同時的傅家,陸惜晚只帶了陸西西一個人回家。管家還頗為驚訝。“我去幼兒園的時候曜曜不在,幼兒園老師說已經(jīng)有人把他接走了,難道現(xiàn)在還沒送回家來嗎?”沒有在家里找到傅曜,陸西西臉上肉眼可見的失望。整整一下午沒見,陸西西可憋了一肚子話想和傅曜說呢。管家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外就傳來了女人的尖叫。“你竟然還好意思回來!做出那樣的丑事,你怎么還敢踏進(jìn)傅家一步!算我之前是看錯你了,我還當(dāng)你是真的對曜曜好,沒想到你就是塊裹著糖的毒藥!”顧清夢不由分說進(jìn)來扯著陸惜晚的衣領(lǐng)就要往外拽,高跟鞋在地板上發(fā)出噔噔的聲音,兩種尖銳的聲音沖擊著陸惜晚的耳膜。傅司爵跟緊跟著走了進(jìn)來,面色深沉,看不出在想什么。“顧小姐,我做了什么丑事,讓你這么生氣?”陸惜晚有些好笑的看著生氣的顧清夢,莫名其妙被人扣了這么一頂帽子,陸惜晚竟然一點兒也不想反駁。這都是顧清夢慣用的計倆了,在背地里給人潑臟水。“你悄悄把曜曜帶走,到底是為了什么!你是想威脅我嗎?你要什么東西都可以,但是我求你了,千萬別傷害我的孩子!”顧清夢語出驚人,陸惜晚都驚了一下。這都什么跟什么?什么時候又變成她把曜曜帶走的了?“幾天不見,顧小姐這被害妄想癥又嚴(yán)重了?曜曜不是傅先生派人接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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