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數進宅院,柴天諾來到一處位于花園深處的幽靜屋舍,看樣子,應是一個獨立書房。
????走入,一身穿錦衣頭發(fā)打理的一絲不亂的老者,端坐桌前批示文件。柴天諾拖把椅子坐在對面,屈指輕敲桌面,老者抬頭,皺眉看著他,沒有半點恐慌的問:“是何來頭明說,老夫公務繁忙,沒時間與你廢話!”聽聞此言柴天諾笑了,一個普通人卻有如此底氣,看來其對偏房里三位護衛(wèi)的本事相當有信心。
????“十余年前,山姓鎮(zhèn)守一家被你追殺,可還記得?”柴天諾輕聲問,一男二女從屋內走出,一位陸仙兩位大宗師,這配置屬實不低,讓柴天諾都有些吃驚。
????畢竟以大華之尊,當年也只三位陸仙,后趙一位丞相便有陸仙看顧,屬實超出柴天諾想象。
????“。。。。。。梁大師,殺了他!”丞相表情半點變化未有,再次低頭批示文件,話語也是波瀾不驚,性命于他來說,不過一句話罷了。
????“嘭!”丞相話音剛落,便有大片血污落到桌上,隱隱散著熱氣,其掃了一眼便不予理睬,只是說了一句:“春蘭秋菊,把屋子打掃干凈,多撒點菊粉。”話說完,丞相便自顧自的忙起手中活計,柴天諾坐在椅子上感慨的望著他,不得不說,若只從勤勉來說,這位儀表堂堂的丞相,確有他人不能及之處。
????“嗯~?!”見自己的話語無人理睬,丞相不耐煩抬頭,卻立時怔住,對面白衣秀士在笑,地上那位沒了腦袋的,應該便是梁大師。
????至于春蘭秋菊,靜靜靠在墻角不知死活。表情一直波瀾不驚的丞相,臉上終于漏出一絲懼意,不過緊緊兩三息時間便被他收斂起來。
????將手中文件規(guī)整擺放好,丞相正正衣冠,開口問:“如何才能保命?”
????“不哭泣哀求?”柴天諾好奇的問,生平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雖無縛雞之力,但內心卻強大的可怕。
????“哭泣哀求不過婦人撒潑耍賴的手段,與結果無半分影響,你只需說我如何才能保住性命便好。”說著話,丞相臉上表情更顯沉穩(wěn)。
????“你能拿出什么?”柴天諾再次反問,丞相搖頭:“能拿出的很多,但不可能全與你,畢竟我的性命還沒有那么重。”
????“你只說能讓我保住性命的條件便可,值,我便出,不值,大好頭顱盡管摘走!”深深倒吸一口涼氣,柴天諾忍不住上下打量丞相許久,說不得,心中隱隱對其升起一絲好感。
????只不過,柴天諾皺眉問:“當年那事,可是你貪墨在先又誣陷追殺?”
????“然,半點不差。”丞相點頭。柴天諾忍不住揉了揉額角,真是有些看不透這人,忍不住再問:“以你心性,無論做何事怕是都能登頂,何至于為了阿堵物這般作為?”
????“你這話便是錯!”丞相搖頭,異常認真的說:“這世上通神之物不少,可與平凡之人來說,能夠掌控容易掌控的,只有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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