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萍是在他們返回之后的第三天才來到錢潮的住處,推門而進正看見錢潮坐在書案之后,手里拿著一張信箋在看,她一邊在對面坐下來一邊問道:
????“錢小子,在干嘛?”
????錢潮也不說話,抬手便將手中的信箋向湯萍遞了過來,湯萍好奇的接過來,信箋上當然是有字的,湯萍邊看邊說道:
????“這是什么……‘你壞了我的事’……誒,這是什么意思呀,沒頭沒尾也沒有署名,就這么幾個字而已,到底是什么事情,誰寫的?”
????信箋上只有幾個字,剛才湯萍讀了出來,寫得就是“你壞了我的事”,而且從字跡上還能看得出下筆的時候,寫字之人情緒激蕩,不多的幾個字都顯得筆劃有些細微的抖動,盡管如此這筆字還是寫得很狂放有力,能看出有不淺的功力,由此湯萍便覺得這幾個字應該出自一個男子之手。
????錢潮卻輕輕一笑,說道:
????“還能是誰,咱們這次在斷腸谷壞了誰的事?”
????湯萍這才醒悟過來:
????“是宗澄?這是她寫的?”
????“沒錯,就是她,就是剛才送來的,在你之前,與你是前后腳,當然不會是宗澄本人,估計相當長的時間她都不會自由了,是她找人送來的,就這么幾個字,連個落款都沒有,你猜她這是什么意思?”
????湯萍又看了看信箋,對于這字是宗澄寫的仍有些懷疑,直到她湊近了隱隱的在信箋上嗅到了脂粉氣息為止,說道:
????“這上面的香粉氣息一聞就知道絕非凡品,尋常女弟子絕沒有這樣的好東西,看來你應該是猜對了,嗯,看這一筆字,我還以為是個男子寫來的。至于她的心思嘛,一定與斷腸谷與景祿有關(guān)了,想來她的計策失敗,不但失去了景祿這樣對她唯命是從的沙子,還一定會受到重罰,這些都是拜你所賜,她心中有恨,這才給你寫了幾個字權(quán)作發(fā)泄吧?”
????“有這個可能,湯丫頭,這次咱們救了景祿的同時,也為咱們將來樹了一個對手,就是這個宗澄,別小看她,唉,若不是她將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并不愿意招惹這樣的人物。這宗澄比上官泓可能更加棘手,將來有機會的話她也一定會給我們添麻煩的,唉,這次她的精心布局不但沒有成,反而將她自己也暴露了,她的圖謀牽涉到兩個大宗氏,哼,對她的懲罰一定非常嚴厲,但肯定不至于死,平白的受了這番苦,這個自負的女子一定不甘心,這次失敗會被她視作恥辱,日后定然會想方設(shè)法的找回來。”
????“哼,一個羊是趕,一群羊也是趕,難道還怕了她,不在乎多她一個,”說到這里,湯萍忽然意識到什么連忙問道“可是,看著信箋上宗澄的語氣,好像是知道了咱們故意等著她派去的人出手,然后再特意的救下景祿,她怎么會知道的呢?按理說就算那個叫伍德翰的將一切都供了出去,她也不該知道我們提前早就知曉了她的打算呀?”
????“章益,你怎么把章益這個家伙忘了,湯丫頭,在斷腸谷內(nèi)我特意的盯著章益,不論是從他們被我們的陣法困住,還是在最后爭搶假卵時動手,章益的表現(xiàn)與他之前想借此機會將我們除掉很有些不一致,尤其是在最后爭搶那假卵的時候,章益的表現(xiàn)在我看來就是在敷衍,就是在等著這次斷腸谷的事情趕緊結(jié)束,或者說他好像早就知道我們在那里布置的是個假卵,現(xiàn)在看,章益將來必定是個不易對付的家伙。回來之后嘛,他只要將自己的懷疑告訴宗澄,那樣宗澄就一定會明白我們布局這次斷腸谷之行其中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救下景祿,讓景祿看清她,遠離她,脫離她的控制,同時還能讓她因為此時而吃夠苦頭。這樣做就會多一個人在將來對付我們,甚至他們還能聯(lián)手。”
????“章益……有那么厲害嗎?他的目的始終是除掉我們,假如他猜到了那里是一枚假卵,如果當時他說出來,告訴那些人上了我們的當,豈不是會聯(lián)手對付我們嗎?他應該覺得那樣說不定就能得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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